“如此说来,军师倒自认为是池中物了?”白纵至勾起嘴角,目光幽深。
祁乐微笑着,并不回答。
“大君午后要同在下议事,祁乐先行告退了。”他抖抖袖子,拱一拱手,便从白纵至身边走过。
擦肩之时,他深棕的瞳孔在白纵至身上扫了一圈,面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此人,怕是不太简单。
白纵至见百昭同她们其乐融融的,玩得起劲,不想前去打扰,于是转身便进了帐篷。在公子府她同魏汝湘又不投缘,无人解闷,在这里看是好多了。
“婶娘,我把库中所有的羊毛线拿过来啦!”一个清溪击石般的声音响起来。
不好,百昭猛然一个抬头。
不是冤家不聚头,见乌图手里抱着一堆毛线正开开心心地走过来。
气氛瞬间又尴尬了起来。
乌图放缓了脚步,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她怎么会在这?”语气中带着不悦。
“这天下之大,难道只能你走?”百昭毫不客气地回击。
“你!这是我白羌的领地,我说不许你待就不许!”乌图气的直跺脚。
“你怕是记性不太好吧,白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