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缕发,细细地理到耳后,温热的手划过她凝脂般的脸颊。
他迟疑了一会儿,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唇。上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还是大婚当晚,他醉了酒。
百昭今日乖得不像她,长发挽在一边肩上,青丝流泄,柔顺异常。她穿了一件桃色常服,一只素手把玩着另一边的翠色玉镯。
白纵至觉得心口烧了起来,蚂蚁噬心一般,温痒难耐。
他轻轻将她平置在榻上,百昭面色如微醺,绯色染了脸。他炽火的目光与她潭水一样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相宜相融,若雨润桃夭,月下浓酒。
白纵至身体随着她倒下,墨丝流落在她脸庞、颈上,同她的发缠绵在一起,温柔暗涌。
他快却轻柔地咬上她的唇瓣,不同于往日的几次,他格外小心,一点一点地品尝,甜香醉人。鼻息轻轻打在她脸上,百昭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百昭不太熟练吻住了他的下唇,白纵至心里有些惊喜,眼神迷乱,柔滴。
初冬时节,寒气凛冽。帐内却如盛春,活色生香,意绵绵不尽,情幽幽不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纵至终于停了下来,长舒一口气,百昭少有见他目光如水一样绵柔,嘴角漾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