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纵至淡淡瞥了祁乐一眼,见他面上依旧是不易参透的笑容,丝毫不惧对上他的目光。
白涿风环视一周,嘴角含着笑,对大君说道:“我兄弟二人特来向大君辞行,既然白羌清白无牵连,我们也没有继续停留的理由了。赤胡那边……”白涿风眼睛一转,“我等会如实禀报瀛王。”
大君神情微微凝滞了一刻,随后礼貌笑道:“本君想多留公子几日,不过怕公子耽搁正事,故一切听从公子们的安排。”
白纵至道:“这几日有劳大君关照,白羌同瀛国同气连枝,相互扶持,我瀛王有知,必然放下心中顾忌。”
大君不做声,微笑着点了点头。
白纵至两人同大君谈了些其他,便辞别而去。
帐内又只剩下祁乐和大君。
大君面色阴沉,眉头不展,反复琢磨他们方才的话。
“你说,他等是真的毫无察觉吗?”他转过身来,对着祁乐说道。
祁乐将面前一个黄铜酒盏斟满,放在唇边小口呷着。
“大君信吗?两位瀛王最得意的公子,这等草包。”
大君一听,细细想来也是,就算真的有所觉察,也只会面上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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