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啊!是爷们儿就跟我正面砍!”
白涿风不恼,“兵法,讲究个相克。”
对面啐了一口,“那老子不跟你玩了!”
说罢转身就走,赤胡人见状都很有默契地不再恋战,脱身往后跑。
白羌众人正纳闷,大君为了在白纵至两人面前把戏做全,大喝一声:“给我追!!”
于是白羌人纷纷追逐而去,赤胡边跑边笑,漫不经心地打着游击。
眼看追得差不多了,大君便叫众人回来。
其实大君了解那人的性子,每次左不过来骚扰骚扰而已,并没有什么大动作,要么是抢自己几头牛,掠几只羊,有次还把乌图拖上马带跑了。
那次把他气的够呛,生怕他做什么混蛋事,可是没想到过了几天又给她完好无损地送了回来。一问乌图,她说那人不过是把她逮到赤胡住了几天,什么都没发生。
待回到大君帐中,天已经蒙蒙亮了。原本想继续审查图干的事,乌图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百昭呢?”
白纵至神色一凝:“还未醒。”
乌图心想,她倒是好睡,出这么大动静都听不见。
正值此际,门外有人来报:“大君!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