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图怒气冲冲地骂着。
“我们五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蛮克鲁就算了,但是图干的人品我们是了解的,他必然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等事。”哲格忧心忡忡地说。
“对!”乌图附和着。
大君心里感觉不妙,这兄妹三人不知缘故,在这里碍他的事。
“够了!图干刺杀公子,与赤胡里应外合抢夺我白羌财物,你们谁都别说了!”大君突然怒喝着拍了座扶手。
“阿爹!”乌图急得不行。
“来人,将图干关押下去,择日处置!”大君站起身,背过脸去。
白纵至看着眼前景象,心里明了了几分,这个图干忠心耿耿,死都不会说出指使他的人。
要不是他那日在鬼窟中,发现了百昭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他也许会认定,赤胡才是此事的主谋。
这个白羌,看来是真的想做一些大动作。
“大君,在下有些话想说,还请行个方便。”白纵至从容地拱了拱手。
大君愣了一下,转身看着他,脸上神色不定。
他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白涿风看了白纵至一眼,略微点了点头,便也出门而去。
帐内此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