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问:“白纵至呢?”
“他们在想对策,你们汉人就是不爽快,总想那些弯弯绕绕的干什么!”乌图气鼓鼓的。
百昭倒觉得好笑起来,你是不弯弯绕绕,直接闯来当俘虏了。
只是知道他这般,她心中竟然安心了几分。
这两日心一直提着,没有着落,但听见他的消息,她舒心了不少,不知此时,他又在想些什么。
——
白纵至独自一人坐在河边,望着汩汩的流水,风撩着他脸庞的碎发,他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口中咬着一根枯草梗。
祁乐从他身后踱步而来,下摆扫过地面,发出簌簌的声响。
“公子可知,天机子何以成圣贤之辈。”他叠起袖子,望着远处。
白纵至冷着脸,缄默不语。
“世人尽传,他极善御人御物之道,故此得了大成。”
他望了白纵至一眼,“而在下觉得,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不必受情愁罢了。”
白纵至侧眼看他。
“他天生少了一窍,不通情爱之事,也免了许多烦恼。”
白纵至缓缓站起了身子,转过身来,步伐沉沉地向他走去,眼神中的幽暗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