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毡布。
“你们汉人太娇弱了,在我这里两天就染病死了。”他表情无辜地说道。
两人愣住了,眉头一皱,看不清神情。
顿了许久,白纵至下了马,缓缓踱到那跟前,他一只手掀开了上面覆着的布毡,心下一惊。
这的确是十几岁的姑娘样子,穿着她那天的银白羌裙,手腕上还配着她的翠玉镯,只是脸上,身上都不知发了什么病,溃烂不已,让人看不出来模样。
白纵至眼底幽深,脸上却无表情。
他站直了身体,正面望着火狼。
“大君的算盘,打得实在不太响亮。”
没想到他竟一眼看穿,火狼有点诧异。
这把戏也不过是糊弄糊弄他罢了,重要的是,要跟他们周旋。
“大君,我兄弟二人今日来,是有事想商讨。”白涿风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算了吧,我跟瀛人可没什么说的,是你们背信弃义在先。”他懒懒地说。
“不如请一炷香时间,我等必然解释清楚。”白涿风肯定地说。
火狼沉默半晌,终于开了口:“请吧,只是能不能出去,我可不保证。”
说罢便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