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驮着身穿蓝衫的人,此刻昏迷不醒。
白纵至心里舒服不少,阔步上前揽了下来,看着她的脸,他眼神柔和许多。
这两天他度日如年,一面担心她的安危,一面陷进深深自责。
火狼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局势,气氛尴尬不已,但是他心里想的,只有白纵至方才说的那种药材。
“既然回来了,再住一晚也不迟。”他撇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了。
——
第二日清晨,百昭醒了过来,头依旧昏昏沉沉的。这些时日,她也数不清自己不省人事了几次,不知这回,她又得面临什么处境。
她左右张望一下,竟发现乌图还在身边。
难不成她没有被掠去容国吗。她环视一周,这似乎还是那赤胡大君的寢帐。
她想起昨日事,乌图喝了迷酒,此时仍旧昏睡。
百昭起身,试探地走到门边,掀开帐帘一探究竟。
这一刻,她愣住了。
好熟悉的身影,玄衣金冠,正背对着她,在晨雾中远眺,多像她那时的梦。
百昭不受控制地走过去,那人听得动静,回过了身。
“又来晚了!”她眼中氤氲着水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