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不过二十日左右,便解决了羌胡这块心腹大患,浇灭了白羌立国的野心,更让瀛王意外的是,他们竟然能说动赤胡大君为瀛国商队走镖,心思奇巧,令人赞叹。
白涿风对着瀛王拱手道:“父王,此行全仰仗五弟的功劳,儿臣惭愧。”
瀛王笑着:“吾儿不必自谦,汝等皆是麟儿,都是我瀛国栋梁啊。”
三人畅谈许久,羌胡的情况都细细说给了瀛王听。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两人才分别回府。
门外风摇竹叶,聆羽在白纵至身边静静候命,观察他的脸色。
今日一事,公子像是没事人一样,看不透心思。
灯烛摇曳,微微作响,白纵至目视桌面,呼吸平缓有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纵至终于放下书,对着聆羽道:“今夜我要出门,你去安排吧,把侧妃带上。”
聆羽愣住,顿了许久,弱弱地说:“您今天禁足了天香苑……”
白纵至瞪着他,仿佛在看一个蠢货一样。
“把人偷出来。”他一字一顿地说。
——
夜色朦胧,月华如水。
一辆玄金的马车停在公子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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