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工镐所有的朝官重臣,贵族王孙府上都收到了五公子府请柬。
上面恭敬写着,翌日下朝后邀请众人在玉水湖聚宴。
这些人纷纷丈二的和尚般摸不着头脑。虽方及冬至,算不得冰天雪地,在结薄冰的玉水湖上设宴,也不知道卖的是什么关子。
于是早朝时候,众人皆揣着糊涂地来了,都默契地不提此事,深怕做了出头鸟。
“众爱卿可有事启奏?”
瀛王一只手里把弄着玉佛珠,一只手背在身后,精厉的双目在众人间巡视着。
大殿内沉默良久,无人做声。
过了片刻,白旱麓不着痕迹地轻哼一声,从人群中走出来,对着瀛王低头拱手道:“回父王,儿臣有事启奏。”
瀛王微微仰头,道了一句:“说。”
白旱麓勾起嘴角,“儿臣昨夜收到五弟的请柬,说是要在玉水湖设宴,也不知五弟是不是记性不太好,父王给了他三天时间对射杀神鸟一事作个交待,他倒好,没事人一样设起宴来,难不成是为了祭奠神鸟吗?”
说话间,白旱麓挑衅地瞥了白纵至一眼,见他仍旧面色如常地立在原地,心里不痛快起来。
想着,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