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亲而信之,其君将复合之,苟能严之,国乃可谋。”
这声音来自白纵至那侧妃,大抵是天气寒冷,里面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倒真是个倔脾气。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件事他也并非是第一天发现,从第一次看见她起,就知道她并非等闲女子。常人受点权贵的委屈和为难,定然不会硬碰硬,从古至今,“隐忍贵和”一直是圣人推崇的待人之道,偏她不是,丝毫不给别人和自己留情面。
瀛王继续听着,这段《武韬·文伐》内容冗长复杂,她背得一字不差,流水一般通顺,心里面略感惊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六曰,收其内,间其外,才臣外相,敌国内侵,国鲜不亡。
七曰,欲锢其心,必厚赂之;收其左右忠爱,阴示以利;令之轻业,而蓄积空虚。”
“八曰……咳……咳咳……”
百昭忽然皱起眉头,咳了起来,初儿紧张起来,刚要扑过来扶她起来,却被她一只手拦住了。
“八曰,赂以重宝,因与之谋,谋而利之,利之必信,是谓重亲;重亲之积,必为我用,有国而外,其地大败。”
瀛王听到这里,望了望天,已经快到时辰了,就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