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将他们请到审讯室,又派人从牢中提了温良禹过来。
因温良禹目前只是嫌犯,并未定罪,秦默吩咐衙役不得亏待于他,所以跟在衙役身后过来的温良禹衣衫还算整洁,只是面上神情有些颓败和苍白。
“小民见过使君。”温良禹有气无力地朝秦默行了个礼
。
“坐吧。”秦默微微颔首,指了指对面的坐榻。
“谢使君。”温良禹颤颤巍巍跪坐了下来,面上一抹惨白之色。
“现在可否将事情经过说出来了?”
“使君,轻絮她……真的死了么?”温良禹抬眼小心翼翼问道,眼中还存有一丝侥幸。
“死了。”秦默语声凉淡,“若是不想被当做凶手,便实话实说。”
温良禹神色一黯,半晌才垂头丧气点点头,呆呆开口道,“小民昨日去明月夜,同往常一样点了轻絮作陪。小民本想听轻絮奏琵琶,却被她拒绝了,说是陪小民喝几杯。两杯酒下肚,小民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再次醒来时就看到……就看到使君,还有倒在身边的轻絮。”
他并不看秦默,低垂着头,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轻絮喝酒时状态如何?”秦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