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示意画舫上的女婢拿件披风过来。
女婢依言取了件银白色绣卷草纹的披风过来,宇文渊接过,颇为君子风范的没有直接递给公仪楚,而是背对着公仪楚,将披风递给了公仪音。
公仪音轻笑着谢过,将披风递给了公仪楚的女婢,女婢千恩万谢接过,裹住公仪楚的身子,搀扶着她艰难地站了起来。
在冷水中这么一浸,公仪楚的醉醺醺的神思清明了不少,看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自己,想到方才在宇文渊面前出了个这么大的丑,不由有些生恼起来,银牙一咬看向公仪音,“重华,你方才正站在我身边,怎的没将我拉住?”
公仪音心中冷笑一声,这个时候还要来找个出气筒么?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当下也不再顾念公仪楚的面子,冷冰冰道,“阿姊自己醉酒落水,怎的还怪在我头上来了。我怎么知道阿姊会醉成这个样子?要我说,阿姊既然不善饮酒,就不要逞能。”
“你!”公仪楚被她堵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恶狠狠瞪了她一眼,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让她丢尽颜面的鬼地方。
画舫终于缓缓靠了岸,公仪楚顾不上其他,朝宇文渊草草一福,挤出一抹笑容道,“睿王,昭华身体不适,先回府了,多谢款待。”说罢,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