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淡笑道,“盛情难却,多谢了。”
伙计面上一喜,忙前头带路,引着公仪音和叶衣衣进了和仁堂后头待客的内室。
公仪音来的路上就四下打量了几眼,并未看到掌柜的身影,不由好奇道,“怎么?掌柜不在么?”
“掌柜出去收药材了,很快便回来。”伙计一边给二人面前的席位上摆好青釉松枝茶盏,一边回道。摆完茶具,又将茶壶放在小炉上烧起水来。
那伙计显然有些局促,跪坐在一旁煮着茶水,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为了不在增添他的紧张感,公仪音体贴地没有出声,只端坐在席位上,面上神色淡若清风。
见公仪音久未出声,伙计果真松了口气,将煮沸的茶水倒入公仪音和叶衣衣的杯盏中,顿时一室茶香四溢。
公仪音捧起茶杯深吸了一口气,茶香袅袅间,有扑鼻的清新之感,似乎是刚采摘的嫩芽冲泡而成。虽不及宫中贡品,但比方才茶楼中喝到的却已好了不少,想来是这伙计珍藏的珍品。
见伙计巴巴地望着自己,公仪音送至唇边啜了一小口,只觉有蓓蕾在舌尖绽放,不由唇齿盈香,面上露出一种餍足的神情,由衷赞叹道,“真是好茶。”
伙计的脸上露出一似腼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