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离去。他看着怀中浅笑盈盈的女郎,再也忍不住。
然而扑到在榻上的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母亲凄苦的面容出现在自己身下,耳边开始一声声回荡着母亲凄厉而悲惨的呼叫声。
他一把推开歌伎跑了出去。
再后来,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只要闻到女子身上的脂粉味他就忍不住呕吐起来。
只有一次例外,那就是他那日见到秦默身边的宫无忧时,后来他想,或许是她身上,没有那种甜腻的脂粉香吧。
窦文海喘着粗气,渐渐从痛苦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双目无神,呆滞的盯着打开的窗扉,脑中一片空白。
良久,他才恢复过来,沉声道,“来人。”
门外很快有人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郎主,您有何吩咐?”来人恭恭敬敬问道。
窦文海沉默片刻,终于开了口,“今晚叫阿清过来伺候我。”
“是。”来的仆从恭谨应了,又毕恭毕敬退了出去。
一片流云飘过,遮蔽了天边那一轮弯弯的新月,人间刹那间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夜,正长。
翌日,公仪音和秦默一行早早按照约定时间到了中丘县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