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几人都陷入沉思。
“我看,我们最好将江一哲找借口叫到刺史府来,再将其偷偷拿下。”秦默率先开了口。
谢廷筠点头道,“有道理。”
“江一哲是天心教的人,他的身上势必会有天心教的图腾标记。我看,我们不如到时候制造一个事故,将茶水倾倒在他身上,然后趁其不备扒开他的衣衫。如此铁证在前,江一哲就算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公仪音忽然想到一个注意,兴致勃勃道。
岂料话音一落,荆彦和谢廷筠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她。
公仪音不解道,“怎么?我这法子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她伸手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荆彦尴尬地笑笑,“没……没有……”
谢廷筠显然要比他更心直口快一些,轻咳一声道,“无忧,你到底是个女郎,怎么能把扒人衣服的话说得这么顺溜的?”
公仪音玉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绯红。方才想到这个法子有些兴奋,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她睨一眼谢廷筠,嘟囔着道,“要你管。阿默还没说话呢!”说着,撒娇似的看向秦默,“阿默,你说是吧?”
秦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