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安帝为何下旨让秦默一回建邺就立马入宫来的原因。
“是。”秦默神情清淡应了,“正如微臣在密信中所说,天心教抓了许多无辜百姓入山采矿,替他们冶炼五铢钱。除此之外,天心教还在冀州地区发展了许多教众,连朝廷官员也不能幸免,足见此邪教祸害人心的力量有多大。”
安帝“嗯”了一声,面色变得沉重起来,直直凝视着秦默,语声变得凝重起来,“天心教的事,当真有那么严重?”
秦默坐直了身体,微微朝安帝颔首一礼,“微臣惶恐,为陛下分忧是臣的分内之事。”
待公仪音走后,安帝看回秦默,举起几上杯盏轻啜一口道,“这些日子辛苦秦爱卿了。”
上首安帝的目光一扫,将公仪音面上怔忡的神情一扫,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这个想法让她有几分不安,又有几分期待,不由盯着秦默看久了些。
临走时,公仪音感到秦默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眸中带着淡而深邃的神色,看得公仪音心中微怔,脑中不可遏制地浮上一个想法。
安帝应了,吩咐宫婢带着公仪音下去休息,又让刘邴也退下去守在了门口,别放任何人进来。
公仪音心中明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