喙的神色。
毛培无奈,讪讪一笑,虽心里有诸多不满,还是听命将手背翻转过来直直伸到秦默面前。
他的手背虽算不得光滑,但并没有发现抓痕或伤好后留下的疤痕。毛培看着秦默,咽下心中的不满,“秦寺卿,您看……奴才的嫌疑能否消除了?”
秦默一点头,“延尉寺也是按规矩办事,还望毛中人不要放在心上。”见毛培讪笑着点呕吐,接着方才他的问话回答道,“不知今日宫中可有急着用药之处?”
毛培定了定心神,敛下心中的不满,认真一向,很快摇了头道,“今日需送往各宫的东西大多都是一些调理身子的药膳,并无需紧急熬制的汤药。”
“既然如此,便让这些人先在殿中留着吧。”秦默缓缓道,目光转回出列的那几名内侍,神情清淡如水,“几位先自报姓名吧。”
“奴才阿权。”
“奴才阿东。”
“奴才阿山。”
“奴才阿才。”
看身上的服制,列队而出的这四名内侍皆是直长、吏目之职,级别不高,自然也不能在宫中用全名。四人低垂着头,皆是瑟瑟发抖,偶尔抬头打量一眼秦默,很快又垂下了头,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