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无权领取。”
秦默轻笑一时,抬了眼帘看向毛培,“你这是在暗示玉肌膏的取向我们还得询问主上么?”
毛培赔笑两声,算是应了。
公仪音轻哼一声,不满的目光落在毛培身上,语声中带了几丝质问,“毛中人,这宫里头虽然只有父皇有权利将玉肌膏赏赐给别人,但御药房所有药材和药品的去向,不管是赏赐的,还是领取的,御药房定会有记载的。这点,我想你不用我来提醒吧。”
她顿了顿,怀疑的目光在毛培面上流转,“只是……听你这口气,似乎并不想将记录给我们看啊?莫不是你同这阿正一样,与王家女郎之死有什么牵连?所以才想阻挠我们办案?”
毛培一听慌了,忙对着公仪音点头哈腰行礼道,“殿下明鉴,便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做啊。实在是御药房的记载乃宫廷机密,除非主上亲自下令,否则奴才着实不敢贸然拿出。”
“放肆!”公仪音柳眉一竖,娇斥一声,“父皇刚刚也在这里,他的态度你难道没看见?!若是因你之故耽误了案子的调查,到时父皇问起来,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她清冷的目光直直定在毛培面上,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和清贵之气,看得毛培起了几分心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