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县是不是就按你的喜好来治理了?!”
他的语声陡然沉厉下去,如最锋利的冰刀一般割在岑轶的肌肤之上。
岑轶一见情形不对,忙改口道,“下官一时糊涂,说错了。钱金虽罪大恶极,但罪不至死,下官即刻命人将其收监在案,听候审判!”
说完,又小心翼翼地撩眼看着秦默和公仪音的反应。
见秦默虽然面色依旧阴沉,方才的怒意却消退了下去,不由暗暗舒一口气。
看来,自己赌对了。
虽不知钱金到底因何惹恼了殿下和驸马,但看二人这神情,似乎也并不想“公报私仇”,倒只想将钱金秉公处理的样子。
这么一想,心里到底有了几分底,也没方才那么虚了。
微舒一口气,面上堆起谄媚的笑意,“下官一定仔细调查清楚钱金的罪行,严惩不贷。”
公仪音知道他们如今也不能在平遥镇耽搁太久,如果连同这岑轶一起办了,牵扯出的问题太多,他们如今也没有这么多精力去处理。
再者,岑轶虽然在钱金的问题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但也并未同流合污。秦默又派人调查过了,岑轶治理平阳县倒也有几分功绩。种种因素分析下来,便决定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