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语声清浅,一如这院中拂面而过的风,“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有余。”芳若虽不知公仪音意欲何为,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公仪音的问话。
“你在夫人身旁伺候多久了?”
“回殿下的话,婢子十五岁入府,原本是在二老太君身旁伺候的。夫人进府之时,二老太君恐夫人身旁没有得用之人,便将婢子拨给了夫人。如今算起来,也已经有五年了。”
“五年了啊……”公仪音叹一声,目光悠远而绵长,带着些琢磨不透的流光。
芳若心中愈发没了底,只低垂着头不敢多说。
“也算是很长一段时间了,怪道你对婶母这般忠心耿耿。”公仪音觑着她,似笑非笑。
“婢子不敢。”芳若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些,一时不知自己方才同公仪音说的那话竟是该还是不该。
公仪音又道,“你方才的话,我也知道了,等明儿事了,我会找机会再却劝劝婶母的。我瞧着婶母这病,怕是有心结。若这心结不解,一时半会该是好不了的。”
见公仪音应允了,芳若不由大喜,忙不迭对公仪音行礼道,“婢子也正是这般想的。殿下若是肯劝劝我们家夫人,那是再好不过了。婢子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