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好端端的,怎么病情加重了这许多?”公仪音狐疑地皱了眉头。
芳若亦是眉头紧皱,满脸焦急之事。
她看一眼床榻上病怏怏的孔氏,压低了声音道,“此事……说来也蹊跷,还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知晓她是顾念着榻上的孔氏,公仪音便同她走出了里间,秦奕也跟着出了来。
走到外间,芳若停下脚步,看向公仪音,眼中似浮上一丝恐惧,“这事……婢子也不知从何说起。”
“只把你知道的说来便是。”
“是。”芳若应了,慢慢开了口,“上午殿下走后,夫人吃过药好些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婢子替她放下帐幔,叫人在屋外好生候着。因婢子不放心其他人,便自己去了小厨房替夫人煎药。因那药需要熬很长时间,婢子又听大夫说这药里加了安眠的药,以为夫人定要睡很久的,便安心地在小厨房里待着。”
说到这里,她眼中神色突然一跳,似想起什么可怖的事情来一般,“差不多快熬好的时候,却见在夫人房外伺候的女婢慌慌张张跑来,嘴里只嚷着不好了。婢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问那女婢她却又语焉不详说不清楚,只得另派人看着药,自己来了夫人房中。”
“此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