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朕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皱了眉头,似乎在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公仪音神情微暗,将孔氏的案子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安帝听了,语带唏嘘道,“这个妇人心可真狠,怪道人说最毒妇人心。”说完这话,似觉得有些不妥似的,看向公仪音笑笑道,“重华可别多想,朕说的只是少部分人。”
公仪音扯出一抹笑意,忽然想起了皇后,想了想,不知怎么借此将话题引到皇后身上去才好。忽然,目光落在安帝脖子上一个淤青之上,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垂了头。
只是,这个小插曲,也让她灵机一动。
“父皇还是说最毒妇人心,您这后宫的妇人,可是数不胜数呢,那您怕不怕?!”
安帝一怔,见公仪音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很快意识到她在开玩笑,便也笑着答道,“如此,朕可要擦亮眼睛了。”
“可不是。”公仪音状似随口一接,“说不定啊,父皇您的枕边人就在筹谋着些什么您不知道的事情呢。”
似乎听出了公仪音的意有所指,安帝面上的笑意淡了淡,看一眼秦默道,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只讪讪一笑,说起了旁的话题。
秦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