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束手无策,真希望城主能快些好起来。”说罢,拭去眼角滑下的一滴泪来。
冰凝瞟了她一眼,轻声嘀咕道:“假惺惺!”
凤九鸢按照方才冰凝的行礼方式朝邢婉肜行了一礼,默默走到床榻上面色正常,面容略显苍老却睡相祥和的城主身边,一旁的侍女轻轻揭开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他的左手来。
凤九鸢缓缓坐到床沿上,伸出右手来,将指尖搭到城主的脉上,静静感受分析了良久,秀气的双眉微微颦起来——此脉象细细感受时,平和无异状,没有受伤,没有中毒,可为何城主却昏睡不醒?
“可有诊断出什么?”冰敕走近问。
凤九鸢摇了摇头。见此,一旁的邢婉肜嘴角隐隐牵起了一丝笑来,语气中隐隐带着讥诮:“敕儿,莫不是庸医故意冒充了神医?”
“母亲说笑了,敕儿亲自找来的人,哪有冒充之礼?再说,冒充对她有何好处?”
“敕儿明白就好。冒充……对她确实没有好处。”邢婉肜字字清晰,明显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
冰敕尊敬地颔首称是,而后便没再说话。
自跟着冰敕与冰凝进门开始,凤九鸢便感觉这里面的气氛违和,小冰凝好像不太喜欢这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