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我师父!我还不是你师父!”丹宗表情严肃。
凤九鸢闭紧嘴来巴巴望着他,下一刻,手臂一紧,丹宗便抓着她往崖下坠去。
她吓坏了,四肢挥舞间,尖叫声回荡在山谷里,众鸟惊飞!
侧目看向丹宗飞舞的鹤发,银袍在耳旁猎猎作响。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丹宗那张一派正气却略带妖娆的脸,妖娆但不阴柔,这两种感觉自相矛盾,放在他身上却刚刚好。
“哇,师父,你好美啊!”她由衷地赞叹道。
然而,下一刻,面目冷寒的丹宗便将凤九鸢丢在了地上,她不满地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扫向面前光秃秃的黑色峭壁,这峭壁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剑深深嵌入峭壁里,有些甚至深得只能见到剑柄。而这面宽阔的峭壁上,除了各式各样的剑,每隔一段不等的距离都斜插着一副黑棺,上面歇着一群群黑色的乌鸦,若是在月黑风高的夜里站在此处,想必会很惊悚。
四周一片雾霾,往上看,只能看到峭壁一段很短的距离,凤九鸢才知道,东涯下居然会是这副景象。
“此处名为诛邪涯,这些棺材里所躺的都是一些犯了滔天大罪恶贯满盈之人,只有历经无数日晒雨淋才能洗清他们灵魂中的罪恶。这里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