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桃球还没有醒,但身上的外伤已然完全恢复。她看了一眼,一瘸一拐地朝果林后的涌泉边走去,走到老树下,发现药灵双目紧阖,脸色苍白。
“药灵!”她惊吓地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这才发现他的体温极寒,于是探向他的脉息,脉息微不可探,生命体征像是随时都会枯竭一样。
她跪到地上耸了耸他的肩,耸了几下没动静,急得眼泪顿时便滚落出来。
“药灵,你醒醒!”擦了擦眼泪,声音颤抖着,害怕道:“药灵,你千万不能有事!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帮你?你醒醒啊!”
见药灵毫无声息,连眼睑都没动一下,她心慌得无以复加,手足无措又小心翼翼地抱住他,趴到他身上哽咽起来,“是我太没用,我走不出去。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药灵!对不起!”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她内心的悲恸,怀里的银珠蓦然间发出一阵银光来,愈来愈强烈。
银光蔓延到树冠,原本死寂的树冠里冒出一颗颗银色光粒来,与平时药灵摆弄的那些看得见的灵气别无二致。
树冠里冒出来的银色光粒愈来愈多,正哭得梨花带雨的凤九鸢依然无所察觉,直到耳边的青丝被人轻轻拂动。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