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仿佛能预料得到接下来凤九鸢开口的话,一定会是赶他走的话,于是不等她开口,便知趣地走了。
凤九鸢颦了颦眉,目送他出门。
娴儿巴巴地看了一眼被伤得体无完肤的阎罗大人,走进门将门扣紧后,来到凤九鸢身边坐下,扭头望了她一会儿,见她自己绑纱布背后够不着,于是伸手去帮她。
待伤口处理好后,凤九鸢换了一身衣裳,见娴儿还是望着她,不由问道:“娴儿,你有什么话想说?”
娴儿抿了抿小嘴,“姐姐,你刚刚对阎落哥哥那样说话,难道就不怕伤他的心?”
“我也不想,但我必须这样做。娴儿你还小,等你再经历多一些,就会懂了。”
……
夜渐深,灵川谷内,一片寂静,就连平日四野里不绝于耳的虫鸣声也无故偃旗息鼓了。
阎罗大人提着一壶酒坐在屋顶上,迎着清冷的夜风饮着酒。
今夜的天空仿似被他低沉的心绪所染,星辰寂寥,连月儿也躲进了云里。
饮了几口酒,他忽然咳嗽了几声,抬手抹掉唇边咳出的血迹,继续灌了一口酒。
……
次日清晨,凤九鸢刚推开门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