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死?”
抬手抹掉桃球的鼻涕,凤九鸢从他身上艰难地坐起来,弯起苍白的嘴唇道:“我怎能死,我死了,不就如你的愿下地府了?”
惊看了凤九鸢半晌,他又忽然将她一把抱进怀里,紧得凤九鸢差点窒息,“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凤九鸢颦了颦眉,声音虚弱,“松开我,疼……”
阎罗大人连忙又放开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
侧头看向阎罗大人,她道:“你不是不理我的吗?是因为不放心,所以跟过来的?”
阎罗大人睨了她一眼,别过眼去道:“才没有,本王只是偶然路过那里,顺手救了你。”
轻笑一声,凤九鸢没再说话,这个阎罗大人,总是口是心非。
她被他扶着走了几步,只觉得肩膀上原本已经愈合的旧伤仿佛又被撕开了一般一阵一阵的牵痛,想到接下来要回秦伯的院子,缓缓停了下来道:“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阎罗大人不知她话中的意思,此时的她,眼角鼻端耳际都还残留着血迹,在这黑夜里被斑驳的月光一照,脸色与唇色一般苍白,说不难看那是假的,他却答:“不难看。”
凤九鸢将手臂从他手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