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在仆人面前的一言一行却是十足老成的做派。
“今晨让你去收的阜仙街的地租可收齐了?”他问身后的仆人道。
“回少爷,小的已经在催了。”仆人面色为难道:“只是有好几户都交不出来,要不今日小的派人再去催催?”
他说的“催”自然不是口头上的催,欧阳铭皱了皱眉,像三老爷一般以武力来催租的手段他可从来瞧不起,“早先父亲在与叔伯们分家业时,不曾与三伯伯争抢,明知阜仙街这块地住的都是衢仙城的贫户,却要了这块地,为的便不是钱财。再宽限他们几日罢!”
“是。”
欧阳铭又问:“东陂嘴的田租呢?”
“回少爷,都收齐了!”
“嗯!父亲母亲过两日便从外祖母家回来了,记得提醒其他人,庭前庭后须得打扫得纤尘不染,不可见着一片落叶。”
“是。”
“昨日买回来的茶花,记得摆放在母亲房前,红蓝黄紫置放有序,不可疏忽。”
“是。”
“父亲买回来的那只翠鸟,记得在他们回来之前喂饱了挂远点儿,别让母亲听见它叽叽喳喳倍感心烦。”
“是。”
还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