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一个迷信被人从单位口口相传。
“喂,你知道张烨吗?”
“写诗上报纸那个?网上骂人那个?”
“对,就是他,现大家都说他邪门,好像真懂一些歪门邪道术法!”
“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啊,你还迷信?怎么可能啊,就算他那《鬼吹灯》写得很真实,那也是小说而已。”
“你不知道文艺频率出事了啊?几个得罪了张烨人全都倒霉了,被热水烫被空调电被窗外弹弹球砸被高跟鞋崴脚被灯管炸了被连续摔倒,这你怎么解释?没得罪他人怎么一点事也没有?”
“啊?有这事?”
“我骗你干嘛啊,大家都说呢,老孙,你以后看见张烨可离他远点,这人真挺奇怪!”
音乐频率俩人窃窃私语。
同一个画面也发生了电台很多地方。
今天张烨来晚了一点,迟到了,他上楼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办公,楼道里空空荡荡,等张烨走到文艺广播办公区门口,就听里面传来赵国洲嗓门,他推门进去,“不好意思堵车了。”这厮显然不是堵车,他天天都坐地铁上下班,今儿是睡了个懒觉,思想上也有点消极怠工意思,对领导和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