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掉了几滴眼泪。
大飞也上去熊抱了一下张烨,“有事您说话,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
张烨也一个一个和他们问候道谢,“不这儿工作了,可不代表以后不来往了,有空肯定还得一起吃饭喝酒,谢谢大家给我送行了,都回吧,可别因为我耽误工作,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突然,电梯门开。
几个好像不是电视台人挤了进来。
“张烨吗?能采访一下张老师吗?”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京华时报记者。”
“张老师,娱乐日报,听说网友们同情你遭遇,都自发组织微博上帮你找工作投简历,但后却没有一家电视媒体收留你,请问你是如何看?以后是不是要放弃从事电视主持或讲师工作了?”
“张老师,你今天就要离职了,对于京城电视台决定,您是不是心里很有意见?能跟我们说说吗?”
是记者
五六个记者炮弹一样一个个把问题丢过来。
旁边几个电视台员工蹙眉道:“谁让你们上楼?你们拿到采访许可了吗?”虽然都算是同行,但其实也不一样,系统就不一样。他们做电视节目和报社媒体还是差别很大。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