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于是就把头发给剪了,变得很难看,就可能没有男人喜欢她了,就说她坚决不嫁人了,剪了头发是不是也就够了啊?不介!这个女人很奇怪,她还拿刀把自己耳朵给割了!”
“哎呀!”
“汗!”
“这么惨?”
场下的学生们无不悚然。
“血淋淋的就够吓人了,按说这也够了吧?您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啊?不行她觉得不行还不够,还得更坚定地表示自己要守节,她就拿刀把自己的鼻子给割了。”张烨道:“我看有人闭眼睛了,对,闭眼睛就对了,这想象必须闭眼睛。”
好多北大学生都发出笑声,“呵呵呵。”
张烨摊手道:“可是就这种事迹竟然被记载下来,被当做一个楷模,存入,可贾宝玉呢?书里的贾宝玉居然很感动,就向巧姐宣扬‘曹妇割鼻’,我不知道大家读到这里什么感觉,我读到这里毛骨悚然!这还是曹雪芹笔下的贾宝玉吗?这和曹雪芹笔下的八十一回简直相去甚远!”
没人反驳。
这里的一些逻辑问题,这个世界的红学家其实也提出来过。
张烨淡然道:“在咱们的红学研究中,这一块也有人质疑过,这也是不好讲的原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