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教授却兴奋地一拍大腿,“他没疯!他也不是在骂人!”
“可,可这都有轻蔑的字眼了啊!”苏娜不明白。
曾教授哈哈笑道:“如果我们这些‘老年人’为了孩子们,连这点言语上的‘轻薄’都接受不了,那我们也就是小张嘴里的那种人了!好你个小张啊!这小子每一次都会让人大开眼界啊!”
年轻人们全听得热血沸腾起来!
张烨完全不理会那些老教授愤然的目光,“造成今日之老大中国者,则中国老朽之冤业也。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彼老朽者何足道,彼与此世界作别之日不远矣,而我少年乃新来而与世界为缘。如僦屋者然,彼明日将迁居他方,而我今日始入此室处。将迁居者,不爱护其窗栊,不洁治其庭庑,俗人恒情,亦何足怪!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后顾茫茫。中国而为牛为马为奴为隶,则烹脔鞭棰之惨酷,惟我少年当之。中国如称霸宇内,主盟地球,则指挥顾盼之尊荣,惟我少年享之。于彼气息奄奄与鬼为邻者何与焉?彼而漠然置之,犹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