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按照什么阵法贴的啊?”
白得得道:“随便乱贴的。”
“呃。”杜北生无语了,“那你要怎么净化这些魔气啊?”
白得得道:“你把那边的酒坛挪开,在那里开始练寂灭剑的第二式——寂灭亡。”
“呃。”杜北生有些跟不上白得得的脑回路了,不是要净化魔气么,怎么又让他练剑。
白得得道:“你没看那些道士做法都要乱七八糟舞剑吗?高行云和他爷爷肯定躲在某处偷看呢,咱们得摆点儿样子给他们看。”
白得得猜得没错,虽说她要求高陆洲不得偷看她在酒窖里的做法,但高陆洲肯定会放心不下,这是他家的酒窖,他们自然有法子偷看。
等杜北生摆好姿势后,白得得便坐在了酒窖中心。此时高家人已经请来了镇魔符将那裂缝临时封起来了,所以不再有魔气泄露。
酒窖里没有任何灯光,杜北生开始演练他的寂灭亡,很快他就察觉到了异样,白得得的周围居然又出现了那朵花。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墨线白瓣,却成了墨瓣白线,十分诡异。
按说只有早晚日月交替之际,白得得吐纳才会在杜北生眼里出现异象,这时却不知道为何又出现了不同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