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白得得伸了伸脖子,这是什么情况?
“我坐哪儿好?”顾晓星问。
容舍抬了抬手,不远处开得极灿烂的桃树下便多了一套石桌和石墩。顾晓星在鼓形墩上坐下,那桌上又有冒着丝丝白气的清茶。
顾晓星展颜一笑,啜了一口道:“真是好茶,是得一宗的云雾飘渺茶吧?”
容舍“嗯”了一声,右手已经提起了画笔。
顾晓星那个位置,刚还有晨光透过山间薄雾而投射过来,从白得得这个角度望过去,有粉桃花瓣在顾晓星头顶飘悬而落,阳光照在她侧脸上,勾勒得她本就足够美的五官更加柔美,说不得那位置是选得真不错。
接下来便是长长的静静的笔尖挪动的“沙沙”声。
白得得站了良久,觉得无趣想走吧,总感觉好像一出戏没看到结尾,很是不甘心。可是这对男女谈情说爱似乎也太无聊了点儿,话都没几句,太浪费功夫。
到容舍停笔时,白得得都打了两场盹儿了。
顾晓星走到容舍身边,看了看那幅画,惊艳了良久,“宗主将我画得太美了。”
哪怕白得得在感情是没开窍,但只要不是傻子这时候也知道该说什么话是吧?白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