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心没好报了吧?”
苏彦璟有些尴尬地低了低头。
白得得对着容舍冷哼一声,看见他就伤眼,擦肩而过时更是抛下一句,“你这样教导弟子真是丧心病狂的蛇精病。”
苏彦璟听了钻地洞的心都有了。
容舍朝苏彦璟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倒是转身跟着白得得走了。
白得得走了两步,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警惕地看着容舍,“你跟着我干什么?”
容舍道:“既然是打听教导弟子之道,怎么不来直接问我?”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得得就是再屈尊降贵,也不可能抹下脸去问容舍的好么?“什么打听啊?我只是跟苏彦璟没话找话说而已,我弟子教导得不知道多好呢,还需要向你打听啊?”
容舍对白得得态度没太在意,就好似白得得无论是不屑他,还是敬重他,他都完全不放在心上,对她整个人都是漠视一般。
“不管怎么说,杜北生如今已经成了我得一宗弟子,我这个做宗主的就对他有责任。你身为他的师傅,虽说现在还能指导他,但他即将踏入开田境,你的修为跟不上,眼界和体悟也就跟不上。杜北生还算是个好苗子,将他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