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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北生快步走到那盆他打回来的泉水前,仔细查看了一番,虽然看不出问题,嘴里却道:“我再去打一盆回来。”
可是杜北生接连打了三次水,而且换了三次盆子,白得得洗脸还是觉得疼。
“什么毛病啊?就连洗脸水都欺负我?”白得得火大地掀翻了洗脸盆。
“师傅,那刚才你手伸进去的时候有感觉吗?”杜北生问。
白得得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没觉得疼。”
也就是说水并无问题,有问题的是白得得的脸,她想起昨晚吐纳的元气好似全都只是在淬炼头部的肌肤。
白得得目露凶光地看着南草,“说,是不是你在阴阳植上动了手脚?”
南草大喊冤枉,“主人,我可是发过神魔誓言的,绝不会不利于主人。”
白得得也知道南草动手脚的可能性很大,再说了,元气如果有问题,阴阳修容花那挑剔货能没反应?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又开始怀疑是练体术出了问题,但她用的一直是这一套练体术,还是她自己完善过的,对过程及原理都熟悉,按说就算没有助益,也绝不可能有害处。
白得得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