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又抬了抬下巴,“再试试呀。”
宁凝又拿出一张二阶召唤符,还是破不了白得得败下的锁天阵。这是唐色空给白得得制的阵盘,宁凝走过来时,就已经踏进了阵里,然后“消失”在了覆雨城中。
宁凝不信邪地又掏出玲珑盘来,居然也被切断了联系。
白得得这才站直身体,南草立即从乾坤戒里取出一张白玉榻来,上面铺着云柔纱包裹的软垫。白得得坐上去,就像美人坐云端般高渺。
东食和西器一个给白得得摇扇子,一个蹲在白得得脚边给她捶腿,真的是好不惬意。
“北生,现在就看你的了。这次出来历练,其实主要是为了给你磨剑。宁凝的剑法不错,你上去讨教一二吧。”白得得道。
杜北生上前一步朝宁凝拱了拱手,而南草则谄媚地捧着一罐灵泉,时不时地给白得得倒上一杯。
宁凝当即就气得炸肺,白得得这什么意思?当看猴戏呢?
而且看白得得那么惬意,她却要和杜北生打架,怎么看都是宁凝输了场子,除非她能打赢杜北生,再掌掴白得得。
宁凝深吸一口气也笑了起来,“你这残废徒弟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怕是东荒域都知道你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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