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我爷爷他们不说而已。所以,要搞事的话,不用太害怕。”
南草无语了,“主人,你确定吗?”
白得得不耐地道:“我爷爷那性子我还能不了解吗?去七宝宗是个例外,到瀚海这种地方来,他不派人保护我他能睡得着觉吗?”
好吧,南草心想,白元一你知道你孙女儿这么爱作死都是谁惯出来的吗?
“但咱们不是来打听消息的吗?主人,还是低调比较好。”南草不死心地劝道,“再说啊,你看,这客栈也有些年生了,肯定有人知道是黑店,却没人来砸场子,可见背后的来头不小。我知道你不怕搞事,但你可是天灵体啊,万一有个磕碰,多伤身啊。”
这个理由很强大。白得得生气地往床上一坐,“真是见鬼的……”天灵体。
白得得的话还没说完,座下的床板就那么一翻,她没有防备地往下滚了下去,只留下一声惊呼。
南草和东食、西器同时抢步过去,伸手去按那已经翻转回来的床板,却再也摁不动。
东食和西器同时运力轰击,那床板依旧纹丝不动,看来也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