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白得得这才相信容舍大概根本就没看她,只是把她关在这里面就了事儿了。
现在求人是不行了,但求己也有些困难。白得得能从潭里挣扎着爬上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她甚至怀疑一切都在容舍的算计里,他算准了自己得一头扎下来,然后“粉身碎骨”。
白得得只能躺在地上望天,静待阴阳修容花修复她的伤势。不过骨头上的伤可没那么好养。
白得得不知道过了多少日,眼泪都流干了,才感觉自己骨头终于又能撑起自己的身体了。
白得得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心里知道现在即使能出去,一切也已经晚了,可是心里还是有口不服输的气。容舍真以为能困得住她?要不是他耍阴险手段,挖坑给她跳,她就不会摔碎骨头,就不会爬不起来。
白得得站起身扭了扭脖子,然后抬起手,转了转手腕,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模样,待全身的骨节都响了一遍之后,她就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找这幅画的突破口了。
毕竟假的永远真不了,一定是有破绽的。而容舍上次带她就是从这里出去的,想来关键处肯定就在这一片。
白得得仰起脖子看天,他们就是从那个空间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