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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易礼道:“师叔, 弟子前来是为了给小侄马怀真讨个公道。”说罢,孙易礼就朝白得得看了过去。
白得得看看孙易礼, 又望了望担架上的马怀真,大概是觉得不太过瘾,干脆排开人群走了过去, 近距离欣赏马怀真的惨样。
这可真是惨, 脸肿得猪头一样, 躺在那儿进气比出气都还少。白得得“啧啧”两声, 然后低头对杜北生抱怨道:“我爷爷做事儿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你说这是不是气死人了?孙易礼还没指凶手呢, 白得得就自己站了出去, 还说着风凉话。
“万师叔,当初得一宗送弟子过来时, 我们两宗是说好了的, 对弟子要一视同仁。如今白得得携怨逞凶, 下手如此歹毒,找人将小侄打伤不错,还废掉了他的灵种,如此心狠手辣之辈, 还请师叔为小侄主持公道。”孙易礼道。
于万山看向白得得道:“是你找人打的?”
白得得耸了耸肩,“不知道, 不过多半是我爷爷做的, 可就算不是我爷爷做的, 这锅我也背了,反正我看见马怀真这样惨挺高兴的。”
杜北生在旁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