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听闻他如此说,就马上明白过来,先前的一切,应该是狄顿宇擅自而为,并不是白玉龘的真实本意。
“邹宗主不必如此!”
白玉龘匆忙阻拦住邹兴贤,随后向狄顿宇示意了一下,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等所有的人出去之后,白玉龘再次今后一番踌躇之后,谨慎的对邹兴贤说道:
“邹宗主,玉龘有一事相询,如果有冒犯之处的话,还请您能够见谅!”
看着白玉龘让众人离去,邹兴贤就猜测,白玉龘有话要单独跟自己说,听到他现在如此说,心中就不禁有些紧张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诚恳的说道:
“先生有话只管问,只要是兴贤知道的,就一定如实相告!”
白玉龘闻言,不禁苦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想着,恐怕自己说出来之后,你就会直接跳起来了。
“邹宗主,玉龘曾经听闻狄顿少爷所言,贵宗只所以在阳韩国呆不下,是因为邹宗主手中得到了一件宝贝,所以遭到了阳韩国当中各部族和宗派的诘难,不知道是否属实?”
听到白玉龘问出这番话来,邹兴贤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看来这件事情,确实属于他心中的禁忌。
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