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视着白玉龘,却发现对方不仅没有回避,反而和自己对视了起来,而且他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种淡然的平静,并没有看到,那种想要将宝贝据为己有的之色。
看到白玉龘眼中的平静,邹兴贤心中不禁逐渐的平复了下来,也意识到,白玉龘很可能只是由于好奇,而对自己询问而已,并没有想要据为己有的意思。
为此,在两人对视了好一阵时间之后,邹兴贤首先收回了自己目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之后,对白玉龘说道:
“先生莫怪兴贤无礼,这些年来,在下已经被这种事情给搞怕了。在阳韩国当中,如同先生一样,对兴贤如此询问的人,最少不下八个。而他们最后,没有一个不是对赤炎宗大打出手,预置死地的而后快的。”
白玉龘微笑着点了点头,非常平静的说道:
“玉龘能够理解,邹宗主不必解释,是玉龘鲁莽了,如有不妥之处,还望邹宗主能够见谅!”
说着,白玉龘站立起来,诚恳的向邹兴贤躬身赔礼。
邹兴贤慌忙一把将白玉龘扶住,愧疚的说道:
“玉龘先生不可如此,这是要折煞邹兴贤了。”
听到这句话,白玉龘就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