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大姑娘精神尚好,回去同老爷也算有个交代了。”张氏是个聪明人,该说的话都说了,史侍郎怎么做,又是她管不着的了。
又隔了几日,青棠陪着张氏上街买些苏州特产,张氏说:“黄莺不想进门,她想在外头住。”青棠道:“她想做外室?”
做外室自由,兼且不受主母管辖,张氏再怎么能干,管天管地,也管不到外头去。黄莺想的明白,张氏心里也门儿清,她说:“老爷宠她,她说不想进门,老爷肯定依着她,我怕她在外头生了孩子,到时候再进来,就没人管得了她了。”
张氏瞧着小摊贩卖的小玩意儿,青棠陪着她,走路慢悠悠的,说话缓缓的:“外头生的孩子,过不了门,没人知道是谁的。”
青棠语速及其缓和,话语却毒辣,张氏猛地瞧她一眼,几日不见,这位大姑娘的心思似乎又深了些,如今都会暗刀子杀人了。
张氏大眼睛眨了眨,说:“她还能不能生都是问题,生不出来也不知该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