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凭什么独守空房遭人笑话的也是自己?谁让自己难受,那就让她一样不好过!
天刚光亮就有闲话传出来,说蓝溪一个人在新房住了一晚上,后来又听说孟大都督今早训诫了新来的蓝夫人。
蓝浦在客院里急的呲牙咧嘴,“怎么回事,昨日里不还是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不一样了?是不是蓝溪说错什么话,得罪大都督了?”
蓝浦看向蓝烟,“大姐,要不我们去跟大都督解释解释,说蓝溪还小,说错什么都不是有意的,她......”
蓝烟年纪大些,她眉头轻蹙,对妹妹的话表示不赞同,“不妥。”
“为什么?蓝溪她......”
蓝烟看着蓝浦,“蓝浦,我们都是做姐姐的,你着急,我也着急。但蓝溪已经出嫁了,她现在是孟府的人,孟大都督才是她的夫君,她若是顶撞了大都督,大都督训斥她几句,难道每回我们都要过问吗?”
蓝浦在屋里来回走动,“那......那他们才新婚,大都督怎么不在蓝溪房里住啊?”
屋里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说了这话,蓝浦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蓝烟看她一眼,“这夫妻间的事情,旁人怎么弄得清楚?不若这样,稍晚一些,我们就去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