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问。
他一向与世无争,不喜多管闲事,但近期以来,宰相府频频遭难,一家三口轮番出事,而这一切都与皇上的部署有关,皇上却没有明说其中的缘由。
他再怎么温和,也不喜欢这样被人反复利用和折腾,何况这些事情还会给宰相府带来巨大的危险。
“不是朕不告诉你,而是你知道了也没用,而且,这件事快结束了。”景立天对这个侄子是真心疼爱,完全没有不悦,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和你爹娘都不会有事的。”
说罢他就走过去了,没有再解释。
景毅面容还是温文,却暗暗握紧了拳头。
他不喜欢争,但是,他真的不喜欢这样被人利用,如果他的父母再因此出什么事,他一定会怪罪皇上。
那么,他就算怪罪皇上,又能把皇上如何?他希望他没有机会去想这种事情。
这天晚上,景立天就在宰相府歇息,整个晚上都没有说什么,而宰相府也被重重兵马守护得固若金汤,没出什么事。
次日午后,景立天一身便服,骑着马,带着坐在马车的姒月,往西郊外行去。
他带的侍卫并不太多,一百多号人罢了,而且个个都是便衣,加之天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