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道:“有,只要让我扎几针,我就能让病人的舌头麻痹,品尝不到任何味道。”
说着他就从药箱里取出针套,看起来准备给夜枭扎针了。
姒琅大吼:“二号,还有药吗?”
“有。”
“全熬了,给病人喝。”
“是。”
夜枭看着姒琅一会儿后,对其他人轻叹:“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跟四公子单独说。”
其他人赶紧出去,吱吱左看看右看看后,冲姒琅眦牙:“你不可以欺负主人。”
夜枭哭笑不得:“放心吧,没有人能欺负主人。”
吱吱这才冲着姒琅做鬼脸,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后,夜枭从盛药的碗里挑出一根药材的块根,平静的道:“我并不是生病了,我只是像这根药材一样,快要熬到了头而已,喝什么药都没有了。”
“胡说!”姒琅恼怒的打断他的话,“你以为你已经七老八十了么?什么熬到头了?你说这话,是看不起天底下无数比你老的人么?还有,你拿自己跟一小块草根比,你觉得这块草根能与你相提并论?”
“这块草根如果一直种在土里,”夜枭盯着指间的药渣,“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