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哑着声音说,浸在鲜血里的眼睛没有任何光泽的、充满痛苦与乞求的看着他。
“是,小的马上救你……”领头侍卫心知景辉没救了,却也只能这么说,然后回头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给大人处理伤口……”
“是。”侍卫们七手八脚的将火把插在四周,然后涌上前来,忍着强烈的疑惑、心惊、恐惧和恶心感,小心翼翼的把景辉扶起来。
脚下都是血,手上都是血,他们在扶的根本是一个血人。
这样,要怎么给血人处理伤口?
这血人的血,估计马上就要流尽了。
“啊——”景辉发出惨叫,他破烂淋漓的身体哪怕被风吹一吹都痛得不得了,何况是被这么人扶触?
“啊——”他一声声的发出惨叫,令深夜的山头倍添阴森和恐惧。
“把大人的衣服都脱了,然后擦干净,上金创药。”领头侍卫咬牙,下令。
众人忍着把耳朵堵上、把眼睛也闭上的冲动,小心翼翼的给景辉脱下血衣,然后拿毛巾给景辉擦拭身体,每擦干净一处就往上面倒金创药。
景辉像正在被杀的猪一般不断惨叫着。
众侍卫都很佩服他到现在了还能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