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就有专人送进去了,但是押车的羽林卫和内侍,连同这次出问题的赶车的,全都送进了诏狱。
郎士文已经后悔了,方才他就应该亲自审问,就不能把这件事交给别人。
他也是疏忽了。
不是他没有经验,是因为这张纸条只有两个字,已安。
他这才一遍遍地怀疑是不是搞错了。
“你们审了半个时辰,赶车的一句话也没说?”郎士文沉着脸问道。
“他说他是冤枉的,再问就闭上嘴了,咱们烧了火钳子正想往他身上烙,他就七窍流血了。”
郎士文冷冷地环视着面前的几个人,嘴角挑了挑,转身去见其他被关押的人。
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早有人去告诉了锦衣卫指挥使陈春。陈春一听就是气不打一处来,郎士文是他的副手,查出这么大的事却没有报到他这里来,非但如此,还杀人灭口,让人证死了?
手无寸铁的犯人在一群锦衣卫面前自杀,你丫的糊弄谁?真当老子是棒槌啊?
郎士文二话不说,就让人给皇帝身边新近得宠的内侍小喜子送了消息。
小喜子没有怠慢,趁着服侍皇帝早膳时把这件事说了。
赵极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