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时就把这壶毒酒喝下去,他是亲王贵胄,他若是死了,在场的人都要陪他一起死。”
罗锦言脑补着当时的情景,也不知是该为赵极难过还是庆幸。
好在他早就看出赵熙难堪大用,没有在赵熙身上寄予厚望,否则得知这幕闹剧,非要吐血不可。
秦珏继续说道:“陈春等人哪敢再说什么,只能跪下请罪。可是赵熙却让人拿了杯子,要给陈春赐毒酒。”
罗锦言忍不住啊了一声,这赵熙,简直是
“长史和桂王妃纷纷跪下求情,陈春是来保护他的,怎能赐毒酒呢?”
“可赵熙却一口咬定,皇帝杀了他的儿子,现在又要杀他,陈春是来抓他杀他的。”
秦珏的口气平和,波澜不惊,罗锦言却依然能感觉到那时的诡异。
而事实上,当时的情景远远比他们想像中还要狰狞。
赵熙一身白衣,头面披散,只在额前系了条皇子们才能用的黄带子。
他只有二十出头,可脸色惨白,颧骨高耸,两颊深陷,遍布血丝的双眼下一片乌青。
自从大皇孙死后,他就如同惊弓之鸟。连自己的寝宫也不住了,让人用三天时间挖出个三丈余宽的地洞,他带着羊绣住